主人往後一仰，整個人沈進熱中，半躺在浴缸的一側。

沿著他的膛下，鎖骨到小腹若隱若現，神卻早已飄走，好像本不打算對我多說一句話。

「正面當然不能馬虎。」

我知這筆帳，今天一定得清乾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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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氣過的時候他話更少，現在這樣半睜著、眉頭鬆著，一副「已經不想動了」的樣，反而才是我可以接近的時候。

溫熱的東西噴灑在，我不敢張嘴太大，怕嗆了，只能努力收著，用一點點引導下去。

我靠著他，微著，小聲地：「謝謝主人。」

他沒有說「停」，我就繼續。

但我知，這就是主人最舒服的時候。

我跪在他對面，已經淹過我的大。

霧彌漫中，我低著頭回應：「……是，主人。」

但沒多久，他的頭動了一下，下的肌也繃起來了。

他說，像在評分，又像在挑釁。

他看著我，有些戲謔地問了一句：「吃乾抹淨了？」

鼻腔裡進氣，耳邊都是聲與自己心聲疊的悶響，卻還是努力咽了下去。

妳這麼怕碰我？洗乾淨啊，這邊也還沒完不是嗎？」

我臉紅點頭，聲音還帶點腔：「是，主人……」

我只好著頭繼續，沒想到他話鋒一轉，像是閒聊般說：「不如讓幫我洗背？」

等我洗到正面時，果然，又一不小心碰到他。

我也沒再多問什麼。

「……這補償還算像樣。」

他的聲音一貫溫和，但我知這種語氣，跟「慈眉善目」沒什麼關係。

「那……正面也要來？」

我慢慢浮起來換氣，嘴裡仍有些餘味殘留。

他沒看我，只是呼一霧氣般的嘆息，右手搭在缸緣，像在說——妳要怎樣就怎樣吧。

「動作這麼誠懇……那再幫我清得更一點吧。」

我抬看他，只看到氣裡他閉著、仰頭靠著缸的臉。??他連神都懶得給我了。

後來他終於忍不住，聲音有些低啞：「妳這嘴，平常也這麼乖就好了。」

他神半闔，語氣卻越來越不懷好意，「裡也要，才算整完成。」

沒說話，只是慢慢前移，把整個人湊進裡。

我早有準備，整個人仍埋在面下。

這樣的主人，不會主動開說要什麼，但如果得好，他會默許；如果不好，他也不會手下留情。

我本來以為是什麼奇怪的角扮演，結果他已經自己側過，把背對向我。

我只好撐著笑意合，一邊搓著背，一邊問：

我知那不是「沒事了」的表現，只是他的懶。

我動作不快不慢，聽著裡那些輕微的聲、咕嚕聲，覺他的體溫逐漸升。

直到他一聲悶哼，指尖抓緊了我的頭髮，在中繃緊地洩自己。

我下去，把嘴住他的分，讓溫熱的和頭一起伺候。

他語氣還是淡淡的，但我早就看到他往裡一躺，像是專程等我自投羅網。

他的左手沉進裡，浮浮沈沈，最後落在我的肩上。

他沒有反應。

沒有施力，只是搭著，像在說：「繼續。」

一開始真的就像在服侍一尊沒情的雕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