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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生交代這幾天不能太勞累,不能刺激太大。主人也難得地聽話,這兩天真的什麼都沒做,只是默默地在旁邊照顧我。
不過,身體還是有自己的節奏。今天一起床,經期到了。
本來就有點虛虛的身體,忽然更沈重了些,腰也隱隱發脹。這個月的經前症候群來得特別猛烈。乳房脹得發疼,乳頭敏感得像是隨便一擦就會顫一下。
棉T輕輕掃過就刺癢得想躲避,偏偏那區域哪裡都不能碰,越不能碰,越在意。
「來,吃早餐。」他一如往常的語氣溫溫的,沒什麼異樣。他在看我。
我用手臂微妙地擋了擋胸前,生怕被他發現異狀,欲蓋彌彰,他太熟悉我的每一點表情。
「怎麼,一直皺眉?」他坐到我身旁,語氣還是很平和。
我搖搖頭,不敢說太多,只低聲回:
「有點……經前不舒服,乳頭很敏感……」
「敏感?那不就正好?」
我才剛說完,主人就這麼慢悠悠地反問。語氣帶點壞心眼,像是在隱忍又像是玩味。我沒接話,想假裝沒聽見。
他語氣放緩了些,卻更讓人緊張:
「醫生說這幾天不能太刺激……妳是不是又想忘記?」
我搖頭,「我沒有……」
「那就乖乖休息,別再自己找罪受了。」
語氣溫和,卻像是在刻意劃下一條界線。彷彿這段日子主人成了照顧者,我只是個病人。
但乳頭刺癢的感覺沒打算放過我。
整天在家,外頭還下著雨,氣溫悶濕、冷氣卻吹得直直地灌進寬鬆的家居服裡。
布料輕輕拂過早已腫脹的乳頭,每一下彷彿都挑動了什麼。我抱著貓坐在沙發上,轉移注意力。牠從我懷裡跳走時,後腳剛剛好掃過我的胸前,我嚇得一個顫抖。
「怎麼了?」主人轉過頭問,語氣像是關心,但眼神明明看到了什麼。
我強作鎮定,「貓、貓太用力了……」
那裡一直是撐起來的。輕薄的T恤遮不住什麼。主人順手把我抱進懷裡。他沒說話,只是用掌心緩緩地貼著我的背來回撫摸。直到那手指往上滑、掠過肩膀、接近側乳。
我屏住呼吸,他卻沒真的碰到,只是像不經意地「掃」過幾次,像玩一樣。
明明什麼都沒做,卻像在受著無形的責罰
每次走動、換姿勢、就像被提醒一次:「這裡現在,很敏感。這裡,主人知道。」
晚上,忍不住了。
摩擦、又不能觸碰的感覺一直繞著我轉,像是蟻群慢慢啃咬神經。乳頭腫脹又硬挺,幾乎沒一刻鬆過。吃完晚餐後我靠在主人肩上,小聲開口:「……可以摸一下嗎?」
主人低頭看我,手指像是順勢滑進T恤衣領,輕輕劃過那處紅腫處。
我立刻抖了一下,呼吸變急。
「不是不能摸嗎?」
我沒有回,只是輕輕抓住他的衣角。
他的手指接著稍微揉了兩下──不重,但正好撩動癢處。
「啊……」我失聲,還來不及反應,他已經收回手。
「好了,摸過了。」他語氣理所當然。
「不夠……」我急著補上一句,聲音都帶著顫音。
「是嗎?我記得醫生說不能太刺激。」?他望著我,眼裡含著玩味。「剛剛那一下,不夠?」
他在等我開口。
「拜託……再摸一下……」我語速加快,「真的很難受……」
他抬起眉毛,我臉紅,聲音變得很小。
「……乳頭。乳頭好像……怪怪的……」
他不動,反而換了個姿勢坐好,語氣冷淡了幾分:
「不太清楚妳想幹嘛。妳是希望我摸一下,還是希望我把妳當壞掉的東西修理?」
我心跳已經快要破表。
「……想當壞掉的……東西。」
「嗯?沒聽清楚。」他的語氣變得更低更緩。
「想當……主人專用的壞掉玩具……」
他這才笑了。
那笑容不是剛才那種若有似無的調侃,而是明晃晃的、幾乎有些燦爛的得意笑──像是終於抓住獵物的獵人,又像是聽見了什麼特別合胃口的暗號。
「這可是妳自己說的喔……」他語氣拖長,帶著輕快的尾音,「既然是壞掉的玩具,就不能怪我用得不客氣。」
他緩緩把我拉過去,語調輕柔得像是愛人間的親暱,但眼神裡全是玩味與壓迫感。
「來吧,讓我看看,妳到底壞到什麼程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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