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著，頭漸漸從凍麻變得腫脹、發熱、立，像是被強迫喚醒。冷熱替的刺痛與撫觸讓我頭發麻、呼不穩，卻又止不住渴望。

我照著主人的指示，坐在他電腦桌旁的小椅上，雙手各拿一顆冰塊，一次貼上兩邊頭。

第四輪完時，我整個人都熱了，發紅，頭繃緊地像在動，整片膚貼著 T 恤時都像在撒嬌似地。冰塊已經剩沒幾顆，但我還是撐著坐好，把最後一顆貼上。

我點點頭。他手指夾著冰塊，直接貼上我左邊頭。冷得像針扎一樣，我下意識想閃，他直接用空來的那隻手壓住我後背。

第三輪開始時，我有些遲疑，手指都發麻了。但我知主人就在我旁，只是側頭看著螢幕，什麼都沒說，卻讓我不敢偷懶。

當最後一輪完，我手指發軟，雙夾不緊。整個下體從剛才開始就濕得像剛完，但我什麼都不能。只能狼狽地從椅上站起來，準備收拾自己。

然後，他轉了個回到螢幕前，繼續打字。

像是在說：這裡沒妳的事了。

接著，我再冰第二輪、第二輪。當雙都再次變得，我幾乎已經開始夾止不住地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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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個掌貼上房，繞著頭打圈壓——不是撥，也不能用指尖偷，只能用大面積、規律的力開那層寒意。

冰塊接觸膚的那瞬間，冷得我忍不住抖了一下。頭像是被瞬間凍住，麻木又緊繃，連帶都了一下。冰立刻滲，順著型落，進腹，沿著肚臍與恥骨的曲線一路往下，最後悶濕地沾濕了內褲與大內側。

椅面早已濕透。整個與大後側都沾著化的冰與從內褲裡滲的體，濕濕地貼著塑膠面，像某種犯錯的痕跡一樣一層一層加。

「自己一次兩邊。」他加了一句，「省事。」

時間一到，他開冰塊，換到右邊。我的頭早已緊發紅，冰塊貼上去的時候，有點刺痛。第二次一樣撐滿一分鐘，他才說：「接著各一分鐘，整個掌，不是撥。」

他看了一杯裡剩下的冰塊：「裡面還有，等冰塊用完才能自由活動。」

的頭還是的，小也還在不安地濕著。

吃完飯，過一陣他從房間開：「來這邊。」

「一分鐘。」

我不能發聲音，不能遮掩，只能忍著把冰塊死死貼在頭上。時間一到，據主人的指令，我開始。

他坐在電腦桌前，旁邊著一杯冰塊。我拉了張椅坐到他旁邊。他從杯裡撈一顆冰塊，淡淡說：「今天第一次，我來。之後妳自己來，規則不變。」

我剛起，他頭也沒轉，淡淡說了一句：「記得把椅一。」

我乖乖照，低著頭，不敢偷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