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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黏稠得像化不开的蜜糖,裹挟着喘息与汗水的味道,沉重地压在每一寸空间。
白玉般的指尖早已随着情欲泛起粉红,正死死扣着沙发边缘。
身体被撑得满胀,湿滑的肉壁裹着纪珩粗壮的性器。
大手正扣着那脆弱柔软的腰肢,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腰身捏断。
刚刚射完他便毫不留情地将她翻了个身,压在沙发上,臀部被迫高高翘起,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。
“唔……好胀……慢点……”
像是被碾碎的珍珠,脆弱又淫靡。
他还是没忍住。
她在上面磨蹭得太慢,软绵绵的腰肢扭得像是没吃饱奶的小猫,又痒又撩,却偏偏不肯给他个痛快。
晦暗的情欲在其中猩红翻涌,烧得额角青筋暴起。
“你明明…嗯啊——刚射过的……”她呜咽着攥紧沙发垫,腿根颤得像是风里的嫩枝。
骨节分明的掌心贴着她汗湿的后腰重重一按,将她彻底钉在自己身下。
他俯身咬住她通红的耳垂,嗓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:“檀檀在上面磨蹭半小时的时候,怎么不想想我忍得多辛苦?”
哭得可怜的脸埋进沙发,湿热的呼吸洇湿了布料,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,淹得她几乎窒息。
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凿穿她的子宫,粗粝的摩擦带出黏腻的水声,混合着她断断续续的啜泣。
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耳后,滚烫的手掌掐着她的乳肉揉捏,指尖突然恶意地拧早已红肿的乳尖——
“啊!疼…别、别掐…”她哭叫着摇头,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扣住后颈,被迫仰起头承受他暴烈的侵占。
湿滑的膣腔被粗暴地撑开,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撕裂。
“疼?”他舔去她睫毛上的泪珠,胯下却撞得更凶,囊袋拍打着她湿淋淋的腿心,溅出一片水光,“可檀檀的小嘴咬得这么紧……明明喜欢得很,对不对?”
她羞耻得几乎窒息。
身体像是被劈成了两半,理智在尖叫着逃离,可腰肢却不受控制地往后迎合,湿滑的甬道绞着他,每一寸褶皱都在贪婪地吞咽。
纪珩爱极了她这副模样。
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侧过头,舌尖卷走她唇角的涎水,身下抽送得愈发凶狠。
沙发在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,混合着她破碎的呻吟,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。
不知过了多久,宁檀已经哭得没了力气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滚烫的精液突然灌满颤抖的子宫。
她又痉挛着高潮了,腿根湿得一塌糊涂,火光映着她汗湿的脸颊,像是被肆意采撷的花瓣,脆弱又艳丽。
已经是他射的第五轮了。
他才舍得喘着粗气,缓缓退出,湿滑的性器带出一片黏腻的水液。
可她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,睫毛湿漉漉地垂着,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。
纪珩低笑着拨开她黏在颈侧的发丝,指尖轻抚着那片被他咬出红痕的皮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