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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真的被干晕了。
盛衍最后那几下太狠了,几乎是带着要把她子宫搅碎的力气,一下一下顶得死深,性器又长又粗,每一下都顶着她小腹内部的某个点撞击。
当他最后一次重重埋进去、射得满满一腔热烫的时候,宁檀整个人直接断了电。
她仰着头,嘴微张,眼睛睁着却无神,眼角挂着没擦干的泪痕。
嘴唇红得像刚被啃破,唇角甚至还残留着一点唾液和齿印。
她的大腿内侧全是湿的,那处穴口红肿泛亮,夹着一层层还没流尽的精液,细密地从穴肉边缘溢出来,像拉丝一样挂在大腿根。
盛衍伏在她身上,胸膛贴着她汗湿的乳房,那两团柔软因为余韵而还在微微起伏,每一下呼吸都带动她胸前细腻的肉颤。
“姐姐……”
他像狗一样低头蹭她的脸,用鼻尖轻轻蹭过她的睫毛,像在确认她有没有醒。
她轻轻哼了一声,睫毛颤了两下,终于迷迷糊糊睁开眼。
“……嗯……”
声音虚到像风吹过湖面那一下涟漪。
盛衍立刻低头吻住她嘴。
那是一个贪婪的湿吻。
舌头立刻钻进去,轻轻卷起她软绵绵的小舌,缠着、吮着,像在舔一块被温水泡软的蜜糖。
他甚至故意舔过她上颚那片敏感区域,一下、一下地,像是在故意调戏。
她意识还没回神,只觉得又喘不过来,眉头轻轻皱起,手无力地拍了拍他胸口。
“唔……别……别亲了……”
盛衍贴着她额头,眼里一片红意,喘息沉重。
“姐姐……你刚刚好像晕了,我吓死了……”
“你不要吓我……你别不理我,好不好?”
宁檀终于恢复一点力气,撑着手臂想坐起来,结果下身一抽,软得整个人差点又躺倒。
“哈……臭狗,我下面都……疼。”
她轻轻嘟囔着,语气懒懒的,像没脾气的撒娇,胸口还因为起身动作而缓缓起伏,那两团还泛红的乳肉随之轻颤。
盛衍眼神更亮了,低头就想含住她胸口——
“唔,别……别了……”她赶紧护着胸,脸颊也泛了粉红,抬眼看他。
“你听话,好不好?你刚刚都射那么多了,再不走……我真的待不下去了。”
“你知道他出去了是有急事……很快就回来……”
“你要被他看见,我怎么办?”
她声音轻柔得像羽毛,末了轻轻抬手,拢了拢他乱七八糟的额发,像在哄小孩。
盛衍抱着她腰,脸埋在她脖子里:“他碰你我都没说话……你还要赶我走?”
“我不是赶你走。”
她声音软绵绵的,轻轻捏了捏他耳垂,“我是真的累了。”
“你都操到我晕了,我现在腿都合不拢,你看——”她轻轻抬了一下小腿,脚尖点着床面,穴口一缩一缩地还在往外淌着精液。
“我是真的不行了,你就给我点时间,行不行?我发誓,明天我主动找你。”
盛衍呼吸更急了,眼眶发红,眼神依恋得像发烧。
“你要亲我。”
“亲。”
“要抱我,不准只做完就不理我。”
“我抱你……亲你,亲死你,明天亲到你腿软都走不动,好不好?”
“你要让……我再进一次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她闭着眼,声音像呢喃,“明天……都听你的。”
他终于肯松开了她。
低头在她锁骨舔了一口,又亲了一下她的小腿内侧,才像被哄软了的狗一样不情不愿地起身穿衣服。
裤子快拉不上,性器还半硬着。他皱眉,边拉拉链边闷声骂了句:“操。”
宁檀靠在床头,掀开被子一点点擦拭腿间,一边偷看他,一边喃喃:“……真是狗。”
他回头看她一眼,没生气,眼神反而像被顺毛的狼崽。
走廊灯光暖黄,脚步声回荡在铺着厚地毯的安静长廊。
只是没想到他刚关上门,纪珩就从电梯口走来。
西装剪裁严整,袖扣折光,他手中还拿着那枚解开的表带,一边走一边低头戴上,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前方。
盛衍穿着黑色运动外套,头发还乱着,呼吸刚刚平缓,但他极快地压下了所有生理痕迹,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从墙边抬头。
两人几乎在门口擦肩。
纪珩的目光落在他脸上,脚步微顿